Tuesday, January 20, 2009

【转载】我们的“档案情结”

【异议笔记/谢伟伦专栏】

......依一般民主国家的机密保护法规定,所谓注销,指的是政府之前核定机密是错误的,因此现在注销;而所谓解密,则是指当初的核定是对的,只是现在无需再保密,因此解密。显然,公共工程部日前解密相关资料,就是坚持当初机密核定的动作是无庸置疑的。

我们一般概念里的档案,与英文的Archive略有距离。Archive指的是一切有系统、有组织、经历长时间制度性收藏的文件;在西方国家,政府固然是一个绵延稳定的制度性机构,相对地民间也自有如教会等组织长时间存在、运作,因此除了有官方的Archive,也有民间的Archive。实际上,自中古以降,教会钜细靡遗且深入偏僻荒乡小镇的档案,对历史(尤其是社会史、文化史)的理解,远比政府官方档案有用得多。


我们意识里的档案,却是和政治、官僚体制紧紧相连,档案官书几乎成了可以互通的名词。同时,我们对档案抱持的种种态度,背后预设的是一套闭塞的历史书写模式,缠卷组成一套复杂的档案情结......


......希望有一天,档案也不再是的,档案应该还原为制度运作的纪录,甚至是民主审议、决策透明的纪录。要到那一天,档案才算真正的解密


* 谢伟伦曾任职媒体,现从事非政府组织工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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